“不约,他的注意力全在你身上,约了,能转移一半到我身上。你说我约不约。我到了,你们呢?”
“堵车,还得几分钟,不过我已经联系了附近的派出所所长先派人盯着,那是我老乡,还算可靠。”老雷在手机里有些紧张,也有些无奈:“咱这里的交通啊,有时候真是很堵。”
王易乐了:“魔都嘛,堵是正常。我若不是因为不熟路,我都愿意坐地铁。话说你们现在也应该改改交通工具了,地铁钱也不贵,说不定还很速度。”
“公众场合,不适合押送罪犯,解救人质,否则我们早坐地铁了。”老雷或许是想调整一下情绪,开始在手机里和王易话家常:“上面有指示,要保持和谐环境。娘的,我就是开个摩托车,现在我也到了。还是这里的人太多了,所以车也就多了,交通也就堵了。”
“是啊,我以为我们汀市的路够堵,没想到你们魔都的车更堵。”王易打趣:“这车一堵,空气就不好了,我就想不通,南洋那帮人怎么就忍得住。他们修炼时应该喜欢新鲜的空气才对!”
“有钱才能继续修炼啊。大城市才能赚到大钱啊!”老雷一语道破玄机:“不然,你怎么不在德池投资、生活,偏要在汀市?”
“嘿嘿……”王易这回就嘻嘻一笑:“德池的发展是迟早的事,不说了,我现在要进去了,你也小心一点。”
结束通话,他先放出神识来,缓缓地透过眼前的高楼,而后,他嘴角多了一丝讥诮,不紧不慢走进这栋大楼的入口。
“站住!”一楼身着洪门练功服的两个青年迅速从门卫的桌前起身,不客气地拦住了他。
“我约了程家颢。”王易缓缓地取下墨镜,很平静地看着他俩:“怎么,需要我一路打上去?”
“原来是王易!”左边这个青年马上认出了他,脸色微变,侧身:“程师叔已经有吩咐,如果您是为了杨捷而来,那就是公事,不议私交。程师兄上回略输一招,这些天已经有所领悟,想与王先生您再次过过招,如果您还是胜了,他再带您去见我们长老,面对面地讲清楚这件事。”
王易似笑非笑地问:“也就是说,要证明我能战胜你们洪门的长老,我才有资格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另一位青年略带敌意地看他:“我洪门的长老何等尊贵,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哼!”王易不屑地轻笑起来:“再尊贵,能比我华夏的一部之长?能比我华夏的一省之长?不过是一个有点实力的江湖门派,他是国家元首的后代,还是开国功臣的子孙?他做了什么对国家对人民有利的事?也好意思谈尊贵?一介草莽而已!”
这青年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更是怒喝:“王易,你不要太过份了!需知你自己现在还只是一个无门无派的散修!我洪门的厉害与庞大,不是你能够想像的!”
“再强大,到了别人的地盘,就得盘着!”王易轻蔑地看着他:“过江龙还不压地头蛇!何况你们洪门根本就称不上是强龙,顶多是一条尚未腾飞的龙。什么时候,你们洪门能够在海外建起一国,聚拢海外侨胞,为大家顶风挡雨,才有资格来谈厉害与庞大,否则,依然是一盘散沙,不入流!”
“哼,我们洪门不入流,难道少林、咏春、八极门就入流?”另一个青年不满王易的语气太犀利,也板下脸来质问。
“至少他们心中有大义,有法律,有不可逾越的底限,有强烈的民族情怀,不会对普通市民们恃武呈强。”王易冷冽地盯着他:“你们洪门呢?绝大部分高层只注重利,否则,不会在这魔都里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