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停了一下，“虽然哪一个身份都没有做好，但我可以摸着良心说，从来没有对不起过恋姐本人，你当初能一点痕迹不留的偷走他们的尸体，你真以为没有人帮你你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来然后堂而皇之的走？二十年前虽然你有点本事，但还没大到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去自如。”

陈海听他这样一说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但其实心里早已经有些翻江倒海了，他深知，凌天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这样一说到真的和一个人的身份完全对得上，而且时间相差也不大，他当初带人偷尸体出来自然是知道有人在帮他们打掩护，但以为是那个人，不过现在看确实人是有，不过是眼前这位。

不过他现在不想多说什么，他得好好捋一捋这件事，之前不知道他心里就有一些怀疑，现在知道了，他心里又有一点接受不了这个结果，还不如是凌天出卖了他们，至少这样他们这些或者的人心里好受一点，可是，不是。

李晟瑞等他说完这才看着当初雄霸一方的毒王之一，和他印象中的相差太远，他之前有看过二十年前毒王凌天的照片。

现在，岁月磨去了他所有的菱角，留给他的只有沧桑，“那你现在呢？当初没有出卖伤害过强哥的父母，现在要和他们一起对付强哥吗？他可是你恋姐的亲儿子，唯一的血脉。”

“不是帮，我的处境其实和你们差不多，也是被他们逮到的，不是自己主动站出来的，只是相对来说比你们自由一点，没有被他们限制。”

“你的立场呢？”李晟瑞有些看不明白，那他到底是准备或者想帮谁？

出了事他又会站在哪一边？

“没立场，我要是有立场也不会闹到今天这步田地不是。”江凌有些自嘲到。

李晟瑞：“······”

“我至始至终没有想过要伤害恋姐和他的家人，可是我的命却是别人留给我的，凌家虽然和我没关系，可始终待我很好，那你说，换你，你的立场会在哪里？”江凌又何尝不明白李晟瑞在想什么。

李晟瑞被他后面一句话一噎，就如同他自己一样，他不能出卖强哥，却又爱着北辰海一样，不想看着北辰海死，又不想强哥有事，他又怎么站？

如果现在两个人在他面前，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他又能怎么做？

“水爷，其实听了我刚刚的话，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对吧，如果你都不清楚那就没有人知道。”见李晟睿安静了，江凌又对着陈海洋说到。

陈海洋斜眼看着他，“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么，和你有什么关系，别以为你的一面之词我就会相信你，然后去陷害我多年的老哥们，挑拨离间这种事我做得比你多，这招在我这里没用。”

就是怀疑他也不会在外人面前承认什么，哪怕就是那个人，他也会亲手去了结他。

“是和我没关系，我也不是怕死为自己脱罪，我本来就罪孽深重，提醒你是知道你是唯一一个对恋姐真心的人，你看看其他人，他们这么多年来做什么了？这不用我说吧，就像你说的，我们谁也活不长，如果你真的想恋姐安息就找出当初那个真正陷害他们的人，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出去亲手了结他？如果你这段时间不是在凌哲夜那里扣着，而是被他交出去，可能你现在已经在和恋姐喝茶了。”江凌又怎会不知道陈海洋心里在想什么，毕竟一起共事过。

“你什么意思？”陈海洋微眯着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