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不好说,希望虞朝的人都能全身而退吧!”沐诀握紧了于望舒的手,“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带着你安然离开华城的。”
“我们母子可都仰仗你了。”于望舒笑着倚在他的怀里。
“我本就该好好保护你们的。”
……
城主府,深夜听到秦秋的禀报,秦牧脸色大变,伸手便把桌案上的东西都扫落在地。
“怎么山庄里也会出事?那些护卫都是死的吗?竟然让刺客进去了。灯市上人多杂乱就算了,怎么山庄里也会出事?”
本来每十年四国齐聚华城,也算是华城的一种荣耀,更是四国对华城的尊重。
可如今,却连连出事,让他叫苦不迭。本来只是安排四国这些人的吃住还有比试,虽然忙了些,却还不算是什么苦差事。
可连连出事,就没个消停的时候,就不得不让他觉得心烦了。
如此一来,难免影响他的大计。
“虽说出了刺客,却也不能肯定刺客真是从外面进去的。”秦秋说道。
“你是说四国之间狗咬狗,怕是住在山庄内的人假扮的刺客?这事并不容易做到,四国有多少人我们都记录在册,死了一些人,哪里会无法察觉。”秦牧摇着头。
“不少人都因为敬神会离开了山庄,山庄里人来来去去的,会出这样的事也是难免的。”秦秋握了握拳头。
那么多人来来去去的,守卫也有打盹的时候。仔细想想,会出这样的事也不算很奇怪。
只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城主难辞其咎,就怕南梁和华城的关系会就此恶化。
“加强守卫,这样的事不能再出了。”秦牧瞪着秦秋。
“城主放心,绝不会再有。”秦秋连忙答应着。
“我让你去找神徒占卜的事如何?”秦牧颇有几分紧张的望着秦秋。神徒很少给人占卜,又一向神秘的很,若非大事,想要见一面都很难的。
纵然他是这华城的王,却也无法勉强神徒不愿意做的事。
秦秋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递给秦牧,“这是神徒给城主的。”
秦牧打开纸张,上面却只有一个“死”字。秦牧脸色一沉,盯着纸张的眼睛都着火一般,“故弄玄虚,这一个字谁知晓是个什么意思。他没有说别的吗?”
“神徒占卜后也没说吉凶,只是让把这张纸交给城主。神徒的意思是否和上次的占卜有关?”
秦牧皱着眉沉思着,上次他找神殿占卜,问起他的大计来。而得到的结果却是说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会成为他的阻碍。他再要仔细的问,神徒却不多说了,只说那妇人必是从外面来的。
自此之后,华城便不再允许女子入内,即便是商队,也只允许男子进入,女眷都要在外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