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别哭,都是哥哥不好,哥哥再也不难受了,好不好?”王兴连忙哄她。
“哥哥,俺永远都不想看到你难受,永远希望你高兴。”英子说道。
“唉,哥哥不难受,哥哥高兴。”
“看你又掉眼泪了。”
“哥这是高兴的,有你这样的好妹妹,哥是真高兴啊。”王兴擦擦眼睛,又给英子擦了擦眼睛,叹了口气说道:“唉,哥想开了,死者已矣,悲伤无益,咱得向前看,为了活着的人活着。”
“那你笑一笑,要不俺心里不踏实。”英子期盼地看着王兴。
让一个人从悲伤的情绪中转换到欢喜的模式,一般是很难做到的。
不过王兴看英子眼里的期盼神色,有些不忍,随笑了笑。
“哥,你这笑比哭都难看。”
“扑哧”王兴这回是真笑了,说道:“你这丫头,真……”
“真什么?”
“真调皮!”
王兴其实是想说“真难为哥了”,话到嘴边却成了“真调皮。”
……
在英子的努力下,王兴成功地从悲伤的情绪中走了出来,但朱由楫的薨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一时可消除不了。
朱由楫没有逃脱历史的宿命,自已的穿越也没能改变他的生命轨迹,这是王兴的遗憾所在。不过,生活还得继续,就当他是自己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吧,为了英子,为了自己的亲人,为了自己的远大理想,这事就这样过去吧。
不过,自己虽然不能回京,对韩爌、对沈演的调查不能停止,如果真是这两人作祟,那么,你们就等着我王兴的报复吧。
……
可没等王兴的调查出来结果,五天后,李瑞传来消息,说皇上下旨,将韩爌削职为民,逐出京师,永不录用,原因则是:“居庙堂之上却心术不正,虽劣迹未显,久之必贻祸社稷。”
什么?王兴乍闻之下,大吃一惊:“心术不正?这是什么罪名?这不是莫须有的罪名吗?”
“李瑞,你问一下我岳父,朝中对皇上这道旨意是什么反映?”王兴连忙吩咐道。
“是。”李瑞答应了。
过了不到一个时辰,李瑞汇报:“主人,申老爷说,东林党人以杨涟为首上疏请求皇上收回圣命,说自古以来无有成例。皇上这回倒没有留中不发,只说了一句,让韩爌上自辩折子吧。结果韩爌上了折子,却没有自辩,而是自承有罪。朝中那些东林党人才不闹腾了。”
王兴听了,心道:“莫非皇上知道了韩爌谋害我的事情?他为了朝庭的脸面没有把事情完全掀开?要是知道韩爌还有谋害皇孙的事情,肯定会夷他九族,不可能只把他开除了事。”
又过了三天,另一件事的发生,进一步证实了王兴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