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能听到你们，就是睁不开眼动不了。我现在很怕睡觉，真怕哪天就醒不过来了。”

苏软软环视屋里，又低头看看她的床下：“这会儿干净了。”

“白天都没事儿，一到晚上就出来折腾我。”

“那个脏东西什么样的？”

“看的不是很清楚，一团模糊的灰色，很小，却很可怕。”王晓云脸色又变苍白了。

“你现在工作吗？”

“我的工作已经被折腾没了。非常可惜。可是，哪个企业愿意雇佣一位总是出错的神经病呢。我这都失业两个月了。真是，万念俱灰的感觉。”

“你家里说话不方便，你洗漱一下跟我走吧。我还没找到宾馆呢。”

王晓云点点头，起床下地去洗漱了。苏软软也来到客厅，接过热好的包子，就着热茶吃了两个。王晓云跟她妈妈说了一句我们出去散散步，就在楼下。俩人出了门，王晓云带着苏软软来到不远处的宾馆，苏软软看看环境还算干净，办了入住手续，俩人这才进到房间踏实说话。

“我的规矩你都懂？”苏软软开门见山。

“懂。你要什么报酬，如何支付，以及会直播什么的。”

“还有件事，要说清楚。我要驱鬼的话，最好的办法是，你让出身体，让我的灵魂进去并控制。”

“那我自己的灵魂呢？消散了？”王晓云听得云里雾里。

“你的灵魂将进入旁观模式，或者你可以选择睡一觉。等我完成你的委托，自然会把身体还给你——毫发无损，并且会抹掉这段诡异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