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哭了。

眼睛只是微微湿润，心里却在嚎啕。

慕清妍不明所以：“怎么？不喜欢雪饼的味道？”

她不是不能理解，不喜欢吃雪饼的人虽然少，也是有的。

卓东霖夸张地摸了摸眼睛，摇摇头：“当然不是，我是喜极而泣。小姑奶奶，你知道你现在对我来说，就是活财神、活菩萨吗？”

“这么说，就是有兴趣啦？”

“有，有，当然有。慕清妍，你告诉我，你还有多少手艺没拿出来？”

“现成的没有了，不过以后应该还会想出新的食品种类吧？就像这个雪饼，是我前几天不小心试验出来的。”慕清妍没有说谎不打草稿，这个慌是她来之前思谋好了的。

“好吧，好吧，你只要记得无论有什么新点子，优先考虑我就行了。”

“那是自然，毕竟能找一个像你这么有诚信又本事的好搭档并不容易。”

卓东霖一不小心别慕清妍给夸了。

可被她真心夸奖的他心里酸酸涩涩，难过的恨不能去死一死。

太让人抓狂了有没有？泥煤，他强烈地想挖沈潇然墙角，想将慕清妍据为己有这么办？他想抢人怎么办？

唉，还是算了，沈潇然也好，慕清妍也好，都不是他惹的起的。他老实点，还可以和小菩萨一起发大财，要是起歪心思，保准美人、金钱、朋友一样得不到。

卓东霖在心里深深叹息，就差没拿出诸葛亮和周瑜来做比，叹息，既生霖何生潇？

他之所以没有这么叹息，是因为，他和沈潇然的感情并非与瑜亮可比。

瑜亮是对手，他和沈潇然是生死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