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沧州想用最合适的词来回答凤无心的问题,可是思索了许久,脑海中只有两个字能形容那群黑衣人的武功。
“与其说那些黑衣人的武功十分厉害,倒不如说是怪异。”
对,就是怪异。
看起来一招一式和平常毫无区别,可每当他们近身的时候,总感觉被一众千斤的力量所击中,若不是他和顾云涯闪躲及时,怕也是躺在床上重伤的后果了。
越想越觉得思绪混乱,这种怪异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也不是他因为自己的无能被抢走了山河社稷图的托词。
“我来说吧。”
顾云涯示意这一切都交给来解释。
自从事情发生到现在,燕沧州还是陷入问题的漩涡之中,久久无法自拔。
“这群黑衣人的武功很是奇特,有一种很奇怪得了力量,就好像有一道气流在他们周身行走 ,任由我们攻击也无济于事。”
顾云涯解释着所谓的怪异之地。
就如顾云涯所说一般,那群黑衣人的武功十分的……与其说是怪异,倒不如说是玄妙。
“一层气流游走在全身?”
半眯着双眸,凤无心眼中的神情沉色了一分。
给八个人检查伤势的时候,身上除了皮外伤之外,还有很明显的钝器击打而成的严重内伤。
可若是钝器形成的伤口,那一定会在表皮形成一个印记,但这些伤痕只是存在于内里,表皮的伤口是利刃撕裂而成,实在是让人不解。
一时半刻,凤无心也找不到什么解释里合理的说明眼前的这一系列状况。
她相信顾云涯和燕沧州的话绝非虚假,可那些黑衣人究竟是什么人。
在客栈中停留了一下午的时间,凤无心依照着脑海中的记忆将山河社稷图残片重新画了下来。
她手中所有的山河社稷图都被抢走,如果没想错的话,那下一步便是前往姜国皇宫从姜陌逸手中拿取另外的山河社稷图了。
“夫人放心,为夫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帮主夫人找回山河社稷图。”
姜陌逸的目光落在凤无心的身上,话语中的宠溺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纵然众人听着很不舒服,可事实就是如此。
凤无心让他们看管的山河社稷图被人抢走了,技不如人,如今也只有等黑衣人前往姜国皇宫盗取另外的山河社稷图残片之时,他们在瓮中捉鳖,将其一网打尽,一雪前耻。
回到皇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时间了。
凤无心躺在床上思考着白天来发生的事情,八个人身上的伤口自细细的回想了一下。
越是想着,越是觉得那些伤口有些不可思议,超出了正常人所思考的范畴。
“夫人在想什么?”
另一张床上,姜陌逸侧着身子看着凤无心。
凤无心没有回答姜陌逸的问题,一双红眸缓缓的闭上了。
就在此时,一道道黑影从夜空中划过,刚刚闭上双眼的凤无心瞬间张开双眼,目光看着诡异的夜色,唇角浮现出一抹残忍的嗜血笑意。
“姜皇陛下也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得到的山河社稷图残片就这么被人给盗走了吧。”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