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明显是刚刚学会的签名,夏目漱笑笑,“以前让她练练字,就说不练,现在就这个签名写的太过花哨。”
“怎么,看不起我的妹妹?”白石由依有些生气,“多好的姑娘啊,你怎么做到不心动的?”
“动不动心这件事情是根据大脑中的荷尔蒙觉定的,有些时候,多巴胺的分泌也对这个有着很密切的因素,比如……”
“我不想你在扯什么生物学!”白石由依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我现在就像问一个问题,你喜不喜欢白石麻衣?”
“喜欢能怎么样?”用自己的左手把玩着礼盒上的丝带,夏目漱缓缓砍开口道,“现在我跟她都快成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了。”
“那是你们的问题,我现在只是想问你还有没有好感?”白石由依的语气很重,像是在质问着什么。
夏目漱仰头看着天花板,张张嘴,像是想要说着什么,但是却又无法开口,最后只能苦笑一声,“姐,她是偶像啊。”
“偶像怎么了,偶像就不能……”话说到一般,白石由依悻悻的闭上嘴,“偶像确实不能。”
“所以,这个答案重要吗?”夏目漱看了白石由依一眼,脸上带着苦笑,“明明没有回答的问题,怎么能得到准确的答案?”
“那你也应该……”
“有些时候,事情并不是想的那么简单。”说着,夏目漱搓了搓自己脸,“我只能说,这是她选择的路,她喜欢,那我只能看着了。”
“……”白石由依低下头,没有说话。
“我走了。”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礼盒,将挂在衣架上的羽绒服穿好,夏目漱冲站在客厅内的白石由依笑笑,“明后两天,剧本就能写完了,到时候还需要由依姐帮忙掌眼呐。”
“嗯”白石由依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帮你看剧本的。”
“那我走了?”
“拜拜。”
“平安夜快乐,由依姐。”
“你也是,平安夜快乐。”
带着装着钢笔的盒子回到住所,推开加贺修二家的门,一进门,就看着他用着一个小陶炉再烤着柳叶鱼吃。身后的唱片机还放着罗伯特演奏的莫扎特钢琴协奏曲。蹲在陶炉边的非爷正在兴致勃勃的啃着鱼干。
“喲,回来了?”刚一抬头,就看着顶着风雪回来的夏目漱,加贺修二赶紧让开地方,“来,这边暖和,到这来坐。”
“嗯”坐在陶炉边,夏目漱伸出手。用陶炉所散发的热量温暖自己已经僵硬的手掌。
“来,尝尝。”说着,加贺修二给夏目漱倒上一杯皇家芝华士酒,“我从我爸那里偷来的,这可是他藏了二十多年的好酒。”
“二十多年的酒,你就这么偷出来,他不会打你?”
“哎,没事”加贺修二毫不在意的摆摆手,“他有一个整整接近两百多平方米的藏酒用的酒窖,少了一瓶,没个十年八年的看不出来,没事,问题不大。”
“这么牛逼的嘛?”嚼了口柳叶鱼,夏目漱开玩笑道,“是不是跟你做朋友,你根本不关系他是不是有钱?因为都比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