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傅允茹的心一下子便凉了下去,压根就没有算数过,那是什么意思?
“乔君墨!”听到这句话乔立威大怒,“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你这样置允茹于何地?两年前虽然没有通知过媒体,但你们的的确确是订了婚,怎么就不算数?”
乔君墨再次一个冷笑,很直白的问道:“那次订婚的原因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爷爷喜欢傅允茹,想让她来做自己的孙媳妇,爷爷病危,为了能让他老人家安心的走我才答应了跟傅允茹订婚,这在我看来不过是演了一场戏,也恰好,傅允茹就是个演员,演戏无数,难道演得那些戏都要当真?”
“君墨,我从来没有认为那是一场戏,我是很认真的,这么多年我对你的感情从来就没有变过。”听乔君墨这么说傅允茹心痛难耐,眼泪如断了线簌簌的便流了下来。
看到傅允茹哭乔立威越发是觉得心疼,也是越发觉得对不起她,对乔君墨的愤怒一拥而上:“乔君墨,你这个混账!除了你之外没有人把这当做是一场戏,允茹对你全心全意,你把允茹当什么了?当初你们的订婚都是按照规矩来的,傅允茹就是我乔家名正言顺的准媳妇,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
“乔立威,我也早就说过,既然你这么喜欢傅允茹,这么想让她来当自己的儿媳妇,没有人说不可以,你也不是我一个儿子!”乔君墨丝毫不让,既然乔立威非要这样那他也只有跟他对着来了。
乔君墨此话一出让所有人都是一个震惊,杨韶薇跟傅允茹更是如此,尤其是傅允茹,她跟乔家来往这么多年,就知道乔君墨是乔家三代单传,从没有听过乔立威还有一个儿子的事,难道……?
“乔君墨,乔君墨你……你……你是非要气死我吗?”上次因为这个乔立威就气得差一点要过去,这一次直接觉得心口一闷,一口气快要提不上来,见状老太太和傅允茹连忙上前,给他捶着后背缕着前胸。
“君墨,说这些可是你不对,不许再胡说这些话!”这个话题本来在家里就是无比隐晦的,谁都会刻意的不去提这件事,可被乔君墨这么一说话让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乔立威更是要被气的半死。
面对乔老太太的责备乔君墨并没有反驳,只是心里却是越发的不舒服,不许胡说?他有胡说吗?他乔立威敢做难道还怕被别人说?
“好了,伯父,您别生气,您别生气,千万不要为了我再跟君墨争吵了。”傅允茹慌忙的扶着乔立威安慰着,一边安慰一边眼泪一个劲的往下落,万分委屈也是万分隐忍的说道,“既然……既然君墨没有把订婚的事当真……那……那就这样吧,就当是为了宽慰爷爷而演的一出戏,不算数就不算数吧,我退出就是了,您千万别生气,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
说完这句话傅允茹已经是泪如泉涌,可看到她这个样子听到她的这些话乔立威便越发心疼,越发觉得对不起她,强撑着直起身子来,严肃中充满愤怒的说道:“不行!不能因为他一个人当儿戏这场婚姻就要一笔勾销!我说了,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只要我一天不死就谁也别想毁了这门亲事,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说到这儿乔立威怒气冲冲的指着杨韶薇,恨不得把所有的气都撒在她身上:“名声败坏,不守贞洁,我们乔家怎么可能让这样的女人进门!”
名声败坏?不守贞洁?
听到这些字眼杨韶薇的眼眸一缩,乔立威可以先入为主,可以只认准了傅允茹不喜欢她杨韶薇,但她绝对不允许让他把所有的屎盆子都往自己的头上扣。
“乔伯父,既然您说要把话说清楚,那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把我心底想说的话说了……”
“这里是乔家,哪有你……”杨韶薇的话还没有说完乔立威便怒不可遏的打断,可他的话也还没有说完乔老太太又忙怒斥道:“乔立威,韶薇是我请来的客人,她要说什么让她说,韶薇,你说。”
有些话真的是不吐不快,自从出事之后杨韶薇都要憋屈坏了,所有人都来骂她、辱她、污蔑她,她却那么被动的连一句给自己说话澄清的权利都没有,现在乔立威竟然又这么说,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杨韶薇也便不用再忍了。
“乔伯父,我敬您是长辈,我不该跟您顶嘴,更不该惹您生气,但我不能再别人误会我的时候当哑巴,默认下这么多子虚乌有的罪名,对于您刚才说的,什么名声败坏、不守贞洁,我不承认,我也没做过,我行的正坐得端,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我是否清白天知地知!”杨韶薇说的不容置喙,事实就是如此,杨韶薇做事从来都是问心无愧,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